【响王】Nothing is true,everything is permitted(29)

那个名字日美混杂有没有会看不出谁是谁……米金斯是原灰奖,剩下几个不眼熟的名字全是原创炮灰,不用看了【。】

什么时候才能写到30章【哭泣】




修女小心翼翼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卫兵跟踪之后急忙让开了门。“快进来吧,”她低声地说,同时将身边的小孩一起带进来,“我去给你们弄些吃的。”

牙琉响也阻止了她,之前船上吃过的干粮还足够他们饱到明天早上,更何况这里还有五六个孩子,修女小姐的生活过得紧巴巴的,他们总不能再多添麻烦。“叶樱院夫人,”他温和地说,“我们只是需要在这儿待一会儿,等到天黑。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来帮你准备孩子们的晚餐吧。”

方才来时路上,牙琉响也向王泥喜简单地介绍过这位修女小姐。她的名字是叶樱院绫美,至今未婚,即便曾经仰慕她美貌与身份的求婚者都踏破了门槛。不擅拒绝的温柔姑娘在无奈之下宣布与上帝结婚,她穿上了黑色的修女服,于是大家对她的称呼也只得从叶樱院小姐变成了叶樱院夫人。

“她是身份显赫的贵族吗?”王泥喜注意到了身份这个词,那么一位贵族小姐,为什么不愿意结婚,不愿意过上富足的生活,而选择成为修女,收养了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并且学习医术来为平民治病呢?

牙琉响也看了他一眼,目光有点复杂。“她不愿结婚的理由,不是我胆敢随意判断的。”他说,“但是身份这一点,如果你看到她的脸,你应该就会很清楚她是谁。”

绫美摘下面纱的时候王泥喜险些惊得跳了起来。如果不是牙琉响也在身边,他一定会认为这是圣殿骑士的另一个圈套。绫美的面容与那天站在牙琉雾人身边的女骑士无异,如果不是她的头巾下散落出几丝黑发,没有人能一眼区分出她和千奈美谁是谁。

她似乎对王泥喜的惊讶习以为常。绫美往炉子里加了两根柴,对他露出羞怯的微笑:“别担心……我不是圣殿骑士,我是成……刺客的朋友。”她说完这句话就很快地低下头去了,锅子里的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混合着肉香,热气将她的脸熏得红扑扑的。

是热气熏的吗?王泥喜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但他却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为了掩饰方才自己跳起来的失礼,他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剥豆子上。另一边的牙琉响也出奇地有孩子缘,他已经烧好了热水,现在正被一群小姑娘们围着,吵着要他讲故事呢。

天哪,这个人真的能从五岁通吃到五十岁。

 

他们帮绫美解决了孩子们的晚饭,又在孩子们的要求下给他们讲完了睡前故事才得以脱身。作为回报,绫美硬是将好几瓶治疗药水塞进了他们药水袋里。和真宵、春美的药物不同,绫美毕竟只是这个时代的医生,她所掌握的不过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医术——但这总比那些庸医来得强。

威尼斯被笼罩在柔和的月色里,水一样的银光洒落在她的大街小巷,融化在河水里,酿出层层波光。这夜晚真适合与恋人依偎着说一阵子甜蜜的情话,而不是在这儿,挂在圣吉奥珂摩的钟塔上。

王泥喜双手撑着钟塔顶端的边缘,把自己送上去。牙琉响也已经在那儿等他了,这让王泥喜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脑袋向他道歉。晚上的弓箭手依旧在巡逻,其中有一个转向钟塔的时候恰巧发现了正在向上爬的人影,他可不会觉得那是只猴子。当他出声警告,王泥喜急忙攀到钟塔的另一面墙上去躲避他的视线,借着天黑的掩护,弓箭手只能看到黑影闪烁了一下就消失了,他感到有些糊涂,但最后还是嘀咕着转过身去。

他的做法相当明智。王泥喜并没有看到,在他上方的牙琉响也在弓箭手发出警告的同时就已经找到了落脚点,从腰带中摸出了飞刀。他敢打赌如果弓箭手敢对他的大脑门拉开弓的话,这把飞刀会在箭矢射出之前,贯穿他的心脏。

做个卫兵如果想保命的话,还是又聋又瞎来得好。这点小插曲稍稍拖慢了王泥喜的行动,不过当他们爬得更高,事情就变得轻松多了——弓箭手并不能在黑夜里看到太高的地方,当然也无法约束刺客们的行动。

他在牙琉响也身边站定,指尖抚上自己的手镯。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他越来越娴熟了,蕴含着神器力量的碎片能够帮助他使用鹰眼,感知到周围的危险以及判断对手的战斗状态。在它的协助下,沉睡的威尼斯夜景在王泥喜眼中变得明亮起来,与白昼无异。他甚至能够清晰地看见这片地区的每个角落里都有些什么,哪怕只是一只老鼠从洞里钻出来也清清楚楚。

他们很快借助鹰眼视觉确认了这片地区的地形,但很遗憾除此之外他们一无所获。雷德还没来到这儿,他们无法判断他会前往什么地方。曾经的认知在现在已经不适用了,雷德不再是那个耀武扬威的圣殿骑士,而是只担惊受怕的过街老鼠。他不一定会藏身在奢华富丽的宫殿里,要知道,如果能保全性命,他现在可连充满马粪臭气的草堆里都敢钻进去。

说实话,刺客们并没有料到雷德会潦倒到这种地步,毕竟对于圣殿骑士来说,他是解决了兄弟会骨干,变相“杀死”了另一名强大刺客并且夺取了珍贵资料的大功臣。但看来那功勋并没有为他换来衣食无忧的下半生。

牙琉响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威尼斯的空气比起佛罗伦萨来要潮湿得多,湿意润进肺里,在夜晚显得格外冰凉,即便已经要开春了也是如此。他走到钟塔边缘,张开了双臂,将自己融化在月色笼罩下。

而从王泥喜的视角来看,他似乎就在那一瞬间,就这么消失了。

 

当然他没有消失太久,当钟塔下的草堆发出了动静时,牙琉响也的身形也同时再度出现了。他从草堆里钻出来,拍拍身上的干草,同时向上招了招手。王泥喜有些困惑地揉揉眼睛,他虽然听牙琉响也说过关于先行者的馈赠,但亲眼见证,这倒确实还是第一次。

牙琉响也的血统可以让他在月光下暂时彻底隐藏身形,这无论在战斗时还是在脱身时都是非常实用的能力,只要不出现过大幅度动作,他就可以一直维持这种状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如果遇到像是夕神那样敏锐的圣殿骑士,这能力的作用就会被大大削弱了。

但是对付杂兵自然不成问题。牙琉响也在草堆中顺手将巡逻经过的士兵抹了脖子拖进隐蔽处,当他清理完尸体之后,王泥喜也恰好完成了信仰之跃,正从草堆里往外跳。深夜是没有目击者的时刻,他们谁都不用担心画像被再度贴到墙上。

白天不是适宜他们活动的时间,所以夜里的每分每秒都会变得格外珍贵。当他们将整个圣保罗区的地形都了如指掌后,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已经落在了威尼斯的街道上。两名刺客暂时在旅馆落了脚,这让他们由衷地感谢起了北木常胜。他成为刺客的盟友时间虽然不长,但在威尼斯已经为他们提供了相当多的便利。从他们到达这儿开始,北木家的商人与合作伙伴也开始掩护他们,为刺客的行动提供方便。

没有他们的话,两位刺客会需要花更多的精力来对付街道上成群结队的士兵,也无法找到一个安稳的落脚点——普通的旅店一定会将他们的行踪汇报给圣殿骑士。虽然这里的床铺远比牙琉家的狭小,被褥也散发着潮湿的味道,但是好歹他们不至于找个废弃的小屋将就,更何况在繁荣的威尼斯,要找到这样一座小屋确实还挺难的。

总之,他们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了——虽然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觉实在是不像话。王泥喜在牙琉响也怀里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牙琉响也还是那么好闻,他迷迷糊糊地想。紧绷了一整夜的神经在爱人的气息下立刻放松了下来,他满足地呼吸着,任由困意将自己拉进梦里去了。由于太过困顿,他甚至都懒得阻止牙琉响也低下头来,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

窗外的阳光被厚实的窗帘阻拦在屋外,只有几缕从底下透过。这样的亮度并不妨碍牙琉响也看清王泥喜的脸。他的长相依然有些孩子气,沉睡中那双澄澈的棕色眼眸闭上了,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地颤着。仿佛是察觉到了灼热的目光,王泥喜在朦胧中低唔了一声,像只猫似的再度钻进了牙琉响也的怀里,还用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

牙琉响也忽然觉得,自己大概是要失眠了。

 

他们花了十个小时左右把昨晚的疲倦尽数消弭,但过度睡眠也会带来另一个副作用,当王泥喜醒来的时候他的肚子简直要抗议得演奏歌剧了,他捂住胃部,毫不意外地又听到了咕咕声。

毕竟一整夜他们什么都没吃,又省略了早饭与午饭,现在将近是晚餐时间了,再睡下去,他很担心自己会因为饥饿而被死神召唤。牙琉响也依旧穿着衬衣,正坐在桌边向他微笑。“早安——虽然已经是下午了,大脑门,”他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边的食物,“北木夫人刚走,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叫醒你,真巧你自己醒来了。”

他含笑的目光让王泥喜觉得有些微妙,但思虑再三之后,他还是把“那么她来的时候你还在我床上吗”这个问题连同食物一起吞了下去。商人,尤其是旅行商人的食物一般都不那么美妙,甚至他们会吃轻度变质的咸肉。但北木小梅带来的面包却意外的松软,煎鱼肉甚至还散发着海洋的咸腥味。王泥喜大口地吞下面包,甚至都来不及嚼碎,过度饥饿之后的暴食实在是再幸福不过了,他期间被噎了好几次,牙琉响也及时地将牛奶递给他。“你可以慢慢吃,天还没黑。”他有些嗔怪地看了王泥喜一眼,“如果你成为第一个被噎死的刺客,我可是会心疼的啊,大脑门~”

他依旧习惯性地在最后一个音将声调上扬,这是能吸引佛罗伦萨或威尼斯姑娘们的小把戏。王泥喜暗暗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出言抗议的打算。不,即便他有,他嘴里满满当当的面包也会阻止他的。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像只松鼠。牙琉响也慢悠悠地将盘子里的面包撕成小块,然后送进嘴里。不得不说北木家对刺客实在是拿出了百分百的诚意,这样的食物他们自己未必会舍得天天吃,但家主依旧大方地为他们准备了这一切。等事情结束之后,还是请导师多增加往威尼斯的商业投入吧,这对双方都好,牙琉响也想。

当两人结束进餐之后王泥喜主动收拾了餐具,牙琉响也则站起来,打开了衣柜——他请北木小梅为他们带来了一些必要的乔装用具。他挑选了一会儿,最后取出一套粗布的短衣短裤和一顶帽子。王泥喜好像在码头见过这样打扮的人,他们端着琉特琴,追着每一个他们看见的人弹唱,直到对方丢下小费才止步。

“你要乔装成吟游诗人吗?”他看着牙琉响也把耀眼金发藏进帽子里问,同时开始盘算起了自己的伪装身份,“那么我就换上原本的衣服,扮成平民吧。”

牙琉响也一面套上粗布外衣,一面笑着否决了他的提议。“不行,大脑门儿。”他说,同时将一把琉特琴递给了他,“你总得有点防身的东西,如果扮成平民,你是打算在被敌人发现的时候抡起扫帚砸他吗?”

这种伟业大概也只有昔日的奥迪托雷大导师能够做得出来了。王泥喜赶紧摇摇头,他并不觉得扫帚可以用来抵御敌人的刀剑,但是这把琉特琴难道就可以吗?他脑中浮现出了抡琴砸人的要命景象,他急忙把它驱赶出去,接着从牙琉响也手中接过了琴。但他立刻敏锐地察觉了异样,作为需要随身携带的乐器来说,它太重了。

牙琉响也将腰带绑好,走过来在琴背处轻轻一压,接着从琴中拔出了隐藏的剑。“怎么样?”他像是邀功一样微笑着,“御剑导师根据东方的武器,改造了它——这也是为什么我即便什么财物都放弃,也要将它从佛罗伦萨带来的原因。”

他顿了顿,没忍住笑出声来:“当然,这把琉特琴对我来说简直是恋人一样的存在——别吃醋,大脑门,你的重要程度当然在它之上。”他将剑收回琴中,同时顺手拨动了琴弦,“那么,大脑门,来为我演唱一曲吧?让我看看你的天赋。”

 

从刚刚开始,直到他们出了门,在酒馆里坐下,牙琉响也的耳朵依旧在嗡嗡作响。这是他的失误,他承认,他承认还不行吗?王泥喜的歌声比起刀剑来才是杀伤力更强的武器,他与其说是在唱,不如说是扯着嗓门在吼,好好的一首威尼斯小调,硬生生被他喊成了战歌。甚至牙琉响也觉得,如果能够让他在敌人面前完完整整地唱完一首的话,那帮圣殿骑士大概会不战自退了。

当然,他是不会说出来,让他的大脑门难过的,虽然王泥喜很可能已经从他的小动作里看出端倪了。他头顶两根精神抖擞的额发沮丧地垂落了下来,这让牙琉响也觉得内疚,他想还是将歌唱训练往后推推,先转移话题为妙。

酒馆里零零散散坐着不少人,他们挑了角落里不那么引人注意的位置坐下。王泥喜并不擅长饮酒,但是当水喝的麦酒还是可以来上一杯的,老板将酒送到他们桌上,接着又忙活着去招待别的客人了。王泥喜端起杯子,陈年麦子酿的酒实在不怎么好闻,他喝了一口,立刻就放下了,而对面的牙琉响也干脆连喝的打算都没有,他们来到酒馆只是为了从那些来往的人口中得知一点关于圣殿骑士团下一步行动的消息而已——即便他们对计划守口如瓶,士兵的动向也会出卖他们,闲来无事的平民面对新闻,可是会像个土豆诗人一样瞪大双眼的。

很快他们就有所收获了。坐在附近的男人一身轻甲,从打扮就能看出是个士兵,但他的甲胄暗沉无光,甚至胸前的锁甲部分还生了锈。这得是落魄到什么程度才能连盔甲都修理不起啊,两名刺客对视了一眼,同时将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这士兵显然是喝多了,正大声地抱怨着命运的不公。“上帝明鉴!”他絮絮叨叨着,“我米金斯可是骑士团最忠心的鹰犬啊,我如此认真地监视着刺客,监视着那帮该死的盗贼……他们怎能如此薄待我!”

他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接着语无伦次地抱怨骑士团的苦差事。听起来他似乎是个侦察兵,负责监视刺客——可他根本就没看到那边角落里就坐着两个嘛!王泥喜听到牙琉响也几不可闻的笑声,他端起自己的酒杯,向米金斯走了过去。这位士兵没什么可怕的,侦察兵的战斗力极低,他们只不过是跑得快而已,加上眼前这位又是醉眼朦胧,牙琉响也一点都不担心安全问题。换句话说,即便现在他穿着刺客袍,米金斯先生都未必能发觉他是什么人呢。

“给这位先生来一杯葡萄酒吧。”他在米金斯身边坐下来,同时大方地在桌上放了一枚银币,“算我请的。”侦察兵显然被他的举动惊讶道了,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位衣着寒酸的吟游诗人请喝酒。他瞪大了眼睛,盯着牙琉响也看了一会儿,但吟游诗人打扮的男子似乎并没有任何不自在,他喝了一口酒,向米金斯举起杯子:“来,感谢你保护威尼斯,米金斯先生。”

谦卑的人只有在醉酒的情况下才敢放纵自我,就像一小块干巴巴的海草丢进水桶里,就会瞬间膨胀成一大团一样。牙琉响也恰到好处的奉承无论男女都拒绝不了,米金斯在与这位陌生的吟游诗人三杯酒下肚之后,立刻恨不得就地跟对方认作兄弟。这么轻敌的圣殿骑士,放在整个威尼斯都很少见了,牙琉响也当然不意外他会一直不走运——据他自己说,他已经连续失败了三次任务了,包括弄丢了运往总督府的石材,护送弓箭手的盔甲时被盗贼们拦路劫走,以及护送千奈美的时候不小心把她撞下了水——就冲着最后一个,他还能活着简直是个奇迹了!

他嘟囔着他的同僚是怎样的光彩,能够负责当重要人士的护卫,又负责保管他的情报,而他却只能在小酒馆里烂醉如泥。牙琉响也不动声色地记住了那三个名字,卫兵队长史诺、雷欧和贵妇玛格丽塔,他们手中掌握着刺客必需的东西。

“我真恶心这世界上所有的刺客!”米金斯并没有无意间卖了同伴的自觉,他又把声音提高了八度,这让牙琉响也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更难受了,“他们行走在黑暗里,像是恶心的蛆虫,令人胃里翻江倒海!”

他东倒西歪地站起来,牙琉响也急忙搀扶了他一把,让他不至于滚到地上去。米金斯却不怎么领情,他举起拳头,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但即便他们再恶心,我迈科·米金斯也要继续监视他们的行动!这是为了更好地为骑士团奉献!”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勇气和力量。

“——May the father of understanding guide us!”

米金斯的脸涨得通红,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像是条遇敌的河豚。但是牙琉响也并没与他一般见识的必要,只要一句话,就能化作尖针,把他的气全部放个干净。“您真勇敢,米金斯先生。”牙琉响也看着他微笑,“那么,您一定见过刺客,或者与他们战斗过了?”

这句话让米金斯愣在了原地。他一只手还举在空中,现在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他嗫嚅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谎:“……没……没有。”

他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位陌生的吟游诗人微笑的方式令人胆寒。牙琉响也扶着他坐下,接着将酒杯塞进他手里:“那真遗憾。”

米金斯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吟游诗人不再与他对话,他走到酒馆门口,与他的同伴站在一块儿。米金斯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了他手中的琉特琴有锋锐银光闪过,但立刻消失无踪。

他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我一定是该死的喝醉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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