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CP】Nightwish(126)

文前预警:

多CP。主线CP为圣火令×我,虹越,归秋,如对任何一对有不适请立刻避雷。

主线CPtag每章都打,即便没出场也是。每章内出现的辅CP会在出现的章节打,同时有文前预警,除了tag打上的CP之外,其余的都不是CP,可能有CB向,请注意避雷的同时请不要KY。

本章主CP仅出现虹越。真武剑出场。

是一章比较恶心的描写……对于深渊的描写会让人感到不适非常抱歉。化用了一部分克苏鲁神话体系的元素。别问我夜愿的世界观究竟是哪种神话体系,这个架空世界不属于希腊罗马北欧克苏鲁的任何一部分所以我参考的东西真的很多很杂。

这章节奏把控不是很好,总之希望以后还能有灵感突发的一天来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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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白色烈焰

穿过嶙峋岩石,侧身钻进狭窄的石缝,白鹰暂时屏住了呼吸,太过逼仄的空间使得它无法自由地飞翔。一些轻微的磕碰并不能拖慢它的速度,由于岩石的挽留,它不得不留下几根羽毛做路费,它们收下了尾端带点棕色的羽毛,和黑龙一样第一眼以为这属于天使,于是,它们欢欣地放行了,让这只莽撞的小鸟雀通过,去它该去的目的地。

它们在它身后窃窃私语。谁都不相信一只孱弱的小鸟能够直面深渊,这道题无解。狭缝背后所蛰伏的是昔日的神明,而唯有鸟雀能穿越这狭窄的缝隙,即便它有着坚硬的利爪和喙,对深渊而言它也只该是一盘晚餐中,撒上黑胡椒的一道开胃点心而已。

它叫做深渊,是有原因的。

岩石没有可以跳动的心脏,所以才会有铁石心肠这个词,它们看着小鸟雀的尾羽扫过脸颊,连一声喟叹都不会为它发出。没什么值得惋惜的,没什么值得感叹的,再等一会儿,它就将迎来永恒的安宁,忍耐一瞬间,世间所有的痛苦就再也与它无关。

谁也说不上,本能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有无数次凭借本能所逃离的死亡,也有无数次因为本能而落入的魔爪。无论是什么生物,都将求生死死地刻在自己的本能里,但是很要命,人类还有一种本能,叫好奇。

要在这种场合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在扯谎,一个战士用血和汗水淬炼过自己的剑刃,或许能在战场上忍耐鲜血飞溅的修罗场,但那是一百次惨烈的战役换来的,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蛋子都会没法控制自己颤抖的双腿,胆子再小一些的,砍掉敌人脑袋的时候就得叫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熏瘫在地上。

这道狭缝对她而言是战场,而且是第一次面对的战场。她不是没有战斗过,比起坐在小楼上喝下午茶的寻常贵族小姐,越女的经历已经算是波澜壮阔了,她面对过猎巫者的长枪,在芙莱雅对女战士举起短剑,在桑葚森林,她也没有放弃和魔物的战斗。

但那些都不一样。她明白这一次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真武说的没错,或许无知才是神明给予凡人最好的礼物。她本该面对一个虚假的真相,就让她以为这狭缝里蛰伏的不过是一种强大的魔物吧,那她或许会有更大的勇气,来自信地控制自己的翅膀。

但现在,她知道她即将面对昔日的神明。渺小的人类并没被赐予直视神明的资格,那是亵渎,也是忤逆,是一种足以叫神明震怒的不尊——即便它如今已不配被称为神。他们依旧存在着天堑般的差距,她该知道这一点。

于是她更胆怯,同时也更谨慎了。这两者总是不能兼得的,勇敢之人有时会显得有些莽撞,而心思细密之人则会表现得有些畏手畏脚。她已经在用自己的全力去做得最好了。

是的,从刚才开始,她的所有行动都显得无懈可击。白鹰灵巧地在岩缝中穿行,当遇到最崎岖的地形时,它并不浪费过多的体力去绕行,丢失几根羽毛不会让它秃尾巴的,用最小的代价去换最高效率的成果并不亏本。

——这是白虹教给她的。

如果一定要揪出什么失误来,好吧,那的确有,她做对了所有的事情,只错在回了一次头。她记得真武是如何叮嘱她的,天使露出严肃的表情,这提醒她,他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

他告诉越女,一旦听到什么动静,绝不能回头。凡人没有直面深渊的能力。

这只不过是本能而已,她听到整座山都发出了不悦的嘶吼,这时候她应该扭头就走了,而她的确也是那么做的,保持这样就好,如果没有那个在她后颈处响起来的声音,没有那吹拂到她耳际的腥臭吐息,她想她也不会回头的。

但是,她就是循着本能,在大脑阻止她之前,她回过了头。

她只是看到了一双眼睛,接着从这一双眼睛里看到了无数双眼睛——她想她无法去形容那是什么——这超越了她所能理解的一切常识,一个不存于常识中的“概念”,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那是什么?那是一种不可名状之物。与其说直面它是恐惧的来源,不如说它就是恐惧本身。谁都无法形容,它有什么可怕,眼前的生灵真的是生灵吗,它并不具备那些野兽般的张牙舞爪,但是,它只要睁开眼睛,就足以让一个胆小的人类瞬间陷入疯狂。

越女听到血液在自己的血管里冻结的声音。心脏跳动的频率已经超越了负荷极限,血液停止流动,从她身体中的每一寸急速地退下去,它们急迫地涌向她的心脏,好让它能够继续工作,不至于在这个瞬间停跳,让她像一块沉重的石头那样下坠。

她该展开翅膀了,她该逃离了。如果她还用得出一点力气的话,她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直在原地。大脑无数次地发送讯号,告诉她的身体动起来,但它们永远在中途消失,如同沉没入水的石块那样无影无踪。

她是不是该求救,告诉在外面等候的真武和白虹,她遇到麻烦了?她尝试着想要张开嘴,但凡她能发出一点声音,她相信,凭借黑龙的敏锐听力,他一定能发现什么端倪。可是一团棉花被塞进了她的咽喉里,吸饱了水,让她连呼吸都困难。无法呼吸的人是无法发出声音的,她还在空中,可她却像是已经溺水。恐惧是冰冷的,它从她的每一寸肌肤侵入,填满她的鼻腔与肺,把每一次本就无比艰难的呼吸,染满铁锈味。

她必须要采取行动了,如果什么都不做,她真的会迅速地被深渊所俘获,接着,变成深渊的一部分。

她才不要这样的永恒安宁,死亡就是死亡,用再美好的词藻去堆砌,也掩盖不了棺柩里的冷硬。

 

如果援救再来迟一秒,越女可能真的会忘记振翅,然后坠落,化为深渊的养分。白虹的声音撞入她的鼓膜,龙无法穿越那道狭缝,但他要她知道,无论何时他都与她同在——哪怕只有声音也好。

黑龙的龙吼来得再及时不过。原本它足以叫听到它的人眩晕,但白虹似乎扯尖了音调,这让越女的耳朵被刺得生疼,在同一秒,这疼痛也足以唤回她已经涣散的精神。她放大的瞳孔在那瞬间紧缩成一个小点,如潮水般褪去的力量重新回到她的身躯里,她不再犹豫,在深渊有下一步的动作之前,她拧过了身子,在半空中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转折。落岩擦着她的脸颊,再晚一秒躲开,就会让她的脑袋开花,她把所有的惊惧和恐慌强行压回心脏最深处,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

逃,快逃,在背后的东西追上来之前,她必须得逃!即便她现在还无法名状那是什么,她的大脑刚从混沌中抽身,可她知道,也唯一知道,她必须得逃!

在进入狭缝之后,她还必须原路折返。路线和刚才别无二致,但过度恐惧足以使她失去冷静,坚硬的岩石磕碰了她的额角,血濡湿了羽毛,在凛冽的风中散开,灌入她的脖颈,转瞬失去温度,冷得让她不自觉地颤抖。

她接连撞伤了好几处,血的味道似乎唤醒了最原始的食欲,深渊在她背后鸣响,有无数条无形的舌头,带着腥臭的涎水,几乎要探到她的后颈处,吹开白鹰密实的羽毛,在她灵魂深处最惧怕之物上,轻轻弹一个响。

她几乎听见它在冷笑了,但那声音又不像是冷笑——它并不想嘲笑渺小的人类,它只不过是顺应自己的思维在行动而已。那又如何呢?它几乎要给越女带来不可逆的精神伤害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它是有意,抑或无意,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白虹第一次如此感谢自己是一头龙。他至今依旧没有龙息,但那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刚才的等待令人焦躁,他真痛恨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去做这件事——这很危险,危险到足够他的小豌豆苗把性命放到赌桌上。当越女进入狭缝,他什么也不能做,他只能等待,并且祈祷她平安。

白虹向来是不喜欢“祈祷”这件事的。与其相信命运,祈求神明的垂怜,不如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正是这样做的。他现在还不知道,正是那声龙吼,成功将越女从深渊的魔爪中扯了回来。

小姑娘本该到真武身边去寻求天使的庇护,来自云端的种族具有与生俱来的,平复人心的能力。她的心脏依然跳得厉害,就好像要撞破胸腔,下一秒就该爆炸了那样。她没时间去思考那么多,真武告诉她的事情,几乎都被忘得干干净净了,她从狭缝中跌跌撞撞地脱身,而在下一秒,她化作一颗流星,义无反顾地撞向白虹。她的左翼刚刚在狭缝的出口撞折了,这又让越女明白一件事,在极度的恐惧下,疼痛几乎不值一提。

她在芙莱雅受过伤,那只雌狮子狠狠地把她掼飞出去,足有两三米,让她的后背撞在地面上。那时候她的骨头并没发出断折的哀鸣,却足以让她疼得直不起身子了。这时候不一样,她的左翼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翻折在背后,并不是疼痛提醒她的,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飞行时,她已经开始下坠。

白虹当然不会允许她坠落下去,让脑袋开花。黑龙迅速地在空中张开了双翼,他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将小姑娘抄进怀里。柔和的光从她身上散去,羽毛褪下了,白鹰回到她的灵魂里,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即便不是那么完美。

白虹听到越女发出无意识的音节,她受惊得厉害,甚至连她的手指都抓不住他的衣摆。她的瞳孔不断缩小又放大,她的眼眸颤抖着,撞击眼眶,她的身躯一阵阵地发热又冰凉,她张着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白虹觉得自己左胸膛里有什么东西痛了一下。他不太经常体验这种感觉,他有些理解这疼痛是因为越女而来,却又不理解这是为什么。这是源于他的爱吗,源于他对小姑娘的爱,因为她受伤了,并且狼狈无比,所以,他才感到心疼?

他思考得是如此聚精会神,以至于他过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泛起了温暖的光。越女的颤抖渐渐停止下来,她还是没找回自己的语言能力,但至少,当白虹的手覆上她的左胸时,她的心脏已经开始安宁下来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叫嚣着想要爆炸。

白虹想,这应该是真武的功劳。天使具有抚慰人心,净化精神的力量,只是他可能还是低估了真武一点,天使竟然能够一边应对这样强大的敌人,一边还分出余力来为越女治疗。他觉得自己似乎没别的事情能做,真武警告过他们,迎击深渊时谁都不准上前,白虹已经过了逞强斗狠的年纪,他知道做什么是对的。

于是他抱着越女,找了一个更高的地方。他抓住小姑娘的左肩和左臂,一边告诉她这会有点疼,一边把她脱臼的左臂干脆地接回原位。他听到越女发出了一声哀鸣,接着,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

她几乎要疼哭了,她抱怨说:“这不是一点疼!”

白虹叹了口气。她能抱怨是一件好事,至少她不像刚才那样痴痴傻傻了,他还真以为她被吓疯了呢。他说:“抱歉,我不该用我对疼痛的忍耐力来衡量你。”

谁都别指望白虹能说出什么温暖人心的话了,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技能。虽然他不会说什么漂亮的场面话,但是他的行动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他毫不在意地扯下自己的斗篷下摆,撕成长条,接着打结,替越女把受伤的手臂挂在她脖子上。

他这样做的时候,风掀起了他的斗篷,于是越女再一次看到了那密密实实的缝补痕迹——他依旧穿着这件斗篷呢。

 

真武实际上并没有闲暇来照看这一边。没错,他持有神明赏赐的利剑,他的父亲能击败弃神一次,那么,自然就会有第二次——在被放逐的这千百年里,它只是沉睡着,没有去磨砺自己,没有获得新的力量,没有变强。甚至原本属于它的那些力量,也因为世界支配权的离去而消散了,现在,它虽然依旧很强,但早已没了过去那么强。

否则,即便是真武,也不敢说自己有与它一战的力量——他们所持有的筹码都被放到天平上,它摇荡着,在两方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将胜利的橄榄枝递到了天使的掌心里。他握紧他的长剑,将它举过头顶。当越女冲出狭缝的刹那,天使明白了他的敌人究竟是谁。

他要斩杀这整座山脉,是的,整座山脉。它是活物,是蛰伏了千百年的活物。

他展开身后八片巨大的羽翼,阳光被阴云遮蔽了,他的羽翼却明亮起来,如同被光擦洗过那样。尘埃在他面前自惭形秽地躲开了,它们谁也不敢玷污这雪白,它们绕道而行,与那轰鸣的雷霆纠缠着,散发出焦臭的气息。

每一道雷霆落下,都会带起一声凄厉的尖嚎。岩石从山崖上崩落,在坠向大地之前被碾作齑粉。当山崖上厚实的岩层剥落殆尽,蛰伏在山脉下的弃神,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血肉。

暗红色的肉块在岩层中鼓胀,爆裂,接着喷涌出腥臭的黑色粘液。真武没有给它出手的时间,他知道那些黑色粘液有多可怕,只要沾染一丁点儿,它就会像蚂蟥那样吸附在身上,沿着身躯,攀上面庞,堵塞鼻腔和嘴,最后化作污泥钻进肺里,夺走最后一丝空气。

他依旧持着长剑,等待一个最合适攻击的机会。在“深渊”展露出真面目之前,他得先行将这厚实的岩层剥去,叫它失去护卫的铠甲,把血淋淋的肉暴露到眼前来。深渊似乎还在忍耐,真武想,他明白,他也感到愧疚,只是,它终究不会再忍耐多久的。

一块洁白光滑的石头从真武身边擦过,接着也同样被轰鸣的雷霆碾碎。真武知道那不是什么矿石,那是深渊的牙齿,他不用再等太久了,当它真正被激怒的刹那,它会张开血盆大口,疯狂地将视野所及范围内的一切生命都吞噬殆尽。

真武在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天地在刹那间摇荡。山石崩裂了,从山脉间生出一道巨大的裂谷。裂谷的两侧布满方才擦过真武身边的洁白石头,两排獠牙森然交错间,生出无数根舌头,它们伸向空中,带着黏液捕猎食物,栖息在深渊身上的飞禽走兽们受了惊吓,早早地开始了逃亡,慌不择路的鬣狗撞上了一根舌头,接着,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坠入了那深不见底的咽喉里。

而真武就在这瞬间挥下了长剑。

那光辉不是萤虫,比起微小的光点,它已经积攒起了足够和太阳一争高下的光辉。可它的光终究已经尘封了千百年,从太阳的背后偷一丁点光,镜子折射出虚假的繁荣,即便它再度明亮起来,虚假的太阳怎能与真实的争辉?

长剑挥下了,深渊的哀鸣震彻这整片高原,即便在远离深渊的修德堡,矮人们也慌慌张张地钻进桌子底下,双手抱着头祈求神明庇佑。他们以为这是一场地震,而西北高原的地势向来并不稳定,这是好事,至少恐慌没有二度传播出去,当真的有胆大的冒险者循着震源,找到这片山脉时,他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留下的深渊残骸,已经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来。他们只会以为这的确只是一场地震,一场过于强烈的地震,弃神的秘密依旧无人知晓,这就是天使该尽的义务了。

腥臭的血如火山喷发那般涌上来,真武将长剑交到右手,张开左手为白虹和越女施放一个护盾。柔和的白光包裹了黑龙和他的小姑娘,他们贴在山崖边缘处,这个位置能够防止那些垂死挣扎的舌头从背后卷住腰肢,将他们作为殉葬品拖入血盆大口,但同样的,这个位置最难防范落石。

好在白虹的双翼足够结实,人类脑袋那么大的石头落在他身上也不会有什么,除了有点疼。他抱着越女,感受着小姑娘在他怀中颤抖。她的身躯依旧忽冷忽热,过度惊吓足以让她发烧,白虹低下头,用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将自己的温度给予她。

他轻声地哄劝着:“别害怕,我在这里。”

这可能是他所能说出的最温柔的话语了。他不会什么甜言蜜语,更不会讨女孩子的欢心,这更多的是一种天赋,他出生的时候没带着就是没带着,他也不想强求。他只想让他的小豌豆苗知道,当他顺着藤蔓从地狱里爬上来之后,就该轮到他来保护她了,她一直以为她什么都没做成功,但他知道,她给予他的,比他给予她的来得更多更多,他都知道,他只是还说不出口。

于是他只能将越女抱得更紧些。一头黑龙本不该有什么信仰,而此时他却说:“我对神发誓,我会保护你。”

 

乌云散去时,天地再一次亮起来。太阳挣脱了束缚,重新将光芒洒向这片刚刚经历过恶战的土地上。深渊的血干涸了,那些尸块也化作与岩石无异的颜色,如果没有一位魔药学家捡拾起它们,并且用精密的仪器来分析的话,谁也不知道这岩层里留着血肉的残屑。

而很遗憾,据真武所知,这片土地上,还远远没有能做到这一步的精密仪器。天使收起了长剑,他将目光投向黑龙和人类姑娘的方向,现在,他真真切切地明白了越女之前请他保守的秘密是什么秘密,他甚至已经明白了白虹是什么。

就在刚才,落岩坠落的刹那,黑龙展开双翼,将他的人类姑娘护在怀里。那一瞬间他的双翼泛起了明亮的白,在他们身周,纯白的火焰隔绝了一切危险,它们将岩石和坠落的尸块一并焚烧殆尽,做一面尽心尽责的盾牌。

预言家的预言实现了,被火焰环抱的纯白将引导她走出第一步,而也终将拯救她。这预言曾经被误读过几次,但好在结局是好的,他们走了一点点弯路,最后依然在命运的指引下,点燃了潘多拉魔盒里最后一星火种。

救赎会来的,希望也总会来的,随着那纯白的火焰一同,将秘密的面纱揭开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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