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CP】沙雕段子五十九发

段1,无CP。

今日轮到影刃休息,无剑知晓他前几日助战众人,一日也未休息过,很是心疼,特意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取了两千剑玉,塞到影刃手里道:“今日你若是累了不想出去,便在剑冢里休息,这些剑玉可以托要去附近城镇的圣火给你带些好吃的回来;若是你想出去走走,一会儿知会圣火一声,叫他骑马带了你去。”

影刃确实有些疲惫了,想了想,乖巧道:“姐姐,我上午还有些事,中午还想睡个午觉,就不劳烦圣火大哥带我出去了。等我起床,我自己去城里看看布料。”

无剑笑道:“今日你休息,反正旁的你不必管了,玩得开心些就是。”

影刃睡醒来,刚巧是下午时分,他想了想,无剑给的钱确实有些多,于是便将一千剑玉放进床头柜子里,揣着剩下的一千剑玉去了附近城里,正巧有他中意的布料,买完布料,还余下两百剑玉,影刃又买了些甜糕吃食,用油纸包好准备带回剑冢给大家吃,便只剩下一百二十剑玉了。

不曾想刚走到城外,便遇上一位老汉,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正躺在地上哀哀呼痛。影刃于心不忍,忙上前去搀扶,不想那老汉竟反手一把抓住影刃,硬说是他撞倒了自己。影刃急忙辩解,可那老汉哪里肯听,直嚷嚷起来,引得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好些人不明真相,都七嘴八舌地叫影刃赔偿。

影刃正急得要哭,却听人群中传来一个熟悉声音道:“发生何事?”抬头一看,竟是圣火分开人群走了过来。

好事者见是明教教主,急忙添油加醋地将事情对圣火分说一遍,圣火沉吟片刻,却对影刃道:“你还是快些给些剑玉与他,否则等会儿再闹将起来,更是不好收场。”

连圣火都这般说,影刃虽然委屈,但仍忍着眼泪,将怀中的剑玉悉数摸了出来,递给那老汉道:“我身上就只有这一百多剑玉了……”

那老汉想了想道:“瞧你年纪小,放你一次,下次切莫这般横冲直撞!”便收了影刃的剑玉。

这时圣火将马牵来,另一手一提一送,便将影刃稳稳托上了马背,神秘一笑道:“好了,事情了结了,快些走吧。”

那老汉登时急了,抓住缰绳道:“这是我的马!”

圣火不动声色,做出一副不忿神色道:“这位小兄弟都已赔了你剑玉了,你如何还要讹他的马?老丈,此事你便做得太过不地道了些。”

周围众人闻言也七嘴八舌地开始数落起那老汉来,那老汉有苦难言,只得眼睁睁看着影刃一夹马肚,绝尘而去。

 

段2,无CP。

剑冢原本只有几间静室,但如今无剑决定召集天下英豪,共同对抗木剑,剑冢中住客越来越多,自然是无法再靠原本那几间屋子待客,于是便修缮了聚贤阁,又为侠士们修建厢房,在剑冢中筑了几处院落。

玄铁原本便有一间石室,如今石室不用作住人,他也便只是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和家具,搬去了新厢房。无剑见他的衣柜已经剥落掉漆,一条腿也有些瘸了,便叮嘱六爻,帮着物色一个新衣柜来,放在玄铁房间。

玄铁最是不喜欢花里胡哨的新东西,加上旧衣柜分明还可用,便不肯更换。六爻见那衣柜摆在那里,摇摇欲坠,实在难看又危险,便劝说玄铁换一个,但无论怎么说,玄铁都是油盐不进,六爻无奈,只得暂时将此事按下。

不料过了几日,六爻从厢房里出来倒茶,刚巧撞见玄铁搬着一个崭新的衣柜,正在往楼上走。六爻急忙上前去帮忙,玄铁谢绝了,道是自己可以。六爻见他搬得轻松,也便不执意相助,只是顺口问道:“今日肯换衣柜了?”

玄铁停下脚步,苦笑道:“原本那个坏了。”

六爻笑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何不好?这衣柜本就该寿终正寝了。”

玄铁挠挠头道:“并非如此……昨日,屠龙那小家伙不知是不是受了小妹游说,也跑来劝我换衣柜,我当然是不肯换的,但屠龙又闹,说不到三五句话,便同我大吵起来,我一怒之下,信手一掌拍在衣柜上,将柜门拍了个大洞,这下可好,架都白吵了。”

 

段3,玄屠倚亲情向。

自云巅剑台一会,剑冢与木剑双方战争全面爆发,虽说无剑有意将战斗皆控制在无人野外,但木剑很是乐见城破人亡,剑冢方百般防御,仍是避免不了魍魉屠城的惨剧发生。此前在庐州一带,便有一处村落被魍魉杀了干净,一人不留。

这般一来,即便是有幸存者,也是家破人亡,无奈沦为难民。剑冢方虽说已分身乏术,但仍竭尽全力安置难民,若是遇到走投无路,前来剑冢求助之人,也会给予剑玉盘缠,再遣人护送至安全城镇,方才离开。

这几日无剑暂离剑冢,去别处巡查战况,剑冢内大小事务皆交给六爻来主事。玄铁刚好这几日也在剑冢内,便协助六爻处理难民问题。说来也巧,玄铁今日刚做完了午饭,便听外围巡逻的鸦来报,在剑冢外发现了一位衣衫褴褛,已饿得面黄肌瘦的难民。

玄铁请了人进来,先给倒了杯茶。听难民说,他本是庐州人士,做些生意,也算是家道殷实,奈何魍魉侵袭,加上义军中的叛军埋伏突袭,家中已经只余他一人,家宅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身上也无盘缠,一路乞讨,颠沛流离到了此地,听闻剑冢之主仁义慈悲,便来求援。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放声大哭。

玄铁于心不忍,请花雨去取了些剑玉来给他,见他又似是许久没有吃饱饭了的样子,招手喊来在旁吃饭的屠龙与倚天,要二人去厨上盛些热饭热菜来给他吃。二人对视一眼,屠龙欲言又止,被倚天拉了衣袖,也便出去了,不出片刻,便端着一碗饭,两盘菜走进来,在那难民面前放下。

那难民吃了一口,更是泪如泉涌。玄铁当他是激动过度,难免伤心,便相劝道:“也无迈不过去的槛,快些吃吧。”

那难民哽咽道:“我原本当我已经是世界上最凄惨的人了,吃了这口菜,我才知道,我怎惨得过令郎!”

 

段4,圣火令×我。

自兴庆府归来后,由于清剿魍魉费了好些精力,送伽蓝和驭魂到达裂隙后,归返途中又突遇倾盆大雨,更要命的是荒郊野岭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虽说战斗时有伽蓝援护,回到剑冢后又立刻换了干燥衣裳,喝了一碗越女煮的暖汤,但无剑依旧是染了风寒,病症不重,可以行动,但圣火闻言根本不依,玉箫建议无剑静养三日,圣火便真的将无剑塞进房间里,要她三日内别随意外出。

无剑虽有些哭笑不得,但圣火到底是关心于她,再想想近日似乎木剑一方也没什么大动作,加上自己本身确实有些疲累,也便答应了静养的要求,每日便是在房内休息,偶尔也打坐参悟剑意。

转眼便到了第三日,再过得一日,无剑也该见好了。圣火见她脸色已好了许多,也不怎么咳嗽了,心下欢喜,凑过去奖励般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道:“我今日还要巡逻,若非如此,真想一直在这儿陪着你。”

无剑拥被笑道:“成天待在屋子里,你不嫌闷我还嫌闷呢,快些去吧,莫要耽搁了时辰。”两人又亲昵了一阵子,圣火便起身离开,刚走下楼,便在大厅里遇到了端着一盆浆糊和一沓红纸的淑女。

圣火道:“淑女姑娘今日是在做什么?”

淑女一面揭掉墙上已有些发黄的旧红纸,一面回头笑道:“这些福字都旧了,请三绝和玉箫写了新的,准备换一换。”

圣火笑道:“那自然好极。淑女姑娘,我还有事在身,便先走一步了,若有要帮忙的地方,知会剑冢内的明教弟子便是。”说罢对淑女抱拳行礼,转身便匆匆去巡逻了。

一日下来,平安无事,到黄昏日暮,圣火结束了巡逻任务,这才匆匆回了聚贤阁,去看无剑。无剑刚喝完粥,见他来,笑道:“待在这里什么事都不知道,外头今日有什么有趣事,你同我讲讲?”

圣火便拣了几件有趣事讲,末了才想起今日还遇到淑女贴福字,便笑道:“小花猫,今日淑女姑娘还在聚贤阁门口贴了个新的福。”

无剑闻言登时愣住,半晌后才道:“不是说我明日便能出门了么?”

圣火一时也反应不过来这二者之间有何联系,便道:“自然。”

无剑弱弱道:“那在门口贴个符,是要封印我还是如何?”

 

段5,无CP。

魍魉日益猖獗,听从伏龙扇号令,战术也愈发刁钻诡猾,甚至震天锤与裂岩刀还如明教厚土旗那般学会了以地道移动的方法,令剑冢势力一时吃了些亏。好在六爻机敏,立刻便花重金采买了一批凶猛狼青,交由天狼和小虎来训练。经由一段时间之后,那群狼青只只都能嗅探索敌,加上狼青本是狗中佼佼者,嗅觉天生超群,百米左右便能嗅到敌人气味,吠叫示警,若是当真正面开战,也不知何为惧怕,会协助天狼与魍魉搏斗。

这群狼青虽被天狼和小虎训练得听话极了,但到底狼青是猛犬,平日见生人便有攻击性,因此还特意在剑冢中辟了一处别院用来关狗,洛阳此前不慎入内,还遭了犬群袭击,险些屁股上都被撕下一块肉来,因此剑冢中怕狗的人,自然是绕道而行。

这日天狼看剑冢中难得无人,便想着将犬群带出来放放风,不料刚牵了一只出来,解开颈上绳链,便见影刃抱着一袋琥珀之星,从剑冢外走来。那猛犬一见有生人,登时后腿一蹬,向影刃奔去。

影刃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吓得两腿发软,手上东西一丢,转身便跑,却听得背后天狼大喝一声:“蹲下!”

影刃心道狗似乎都怕人蹲下捡石头丢自己,听到天狼这句话,急忙就地蹲下,却仍然怕被袭击,双手护住了头。半晌之后,不见有动静,影刃这才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却瞧见那只狼青正蹲在他身后不远处。

天狼匆匆跑来,一面拉着那狼青套链子,一面对影刃抱歉道:“不好意思,影刃小兄弟,我喊狗呢。”

 

段6,虹越。

剑冢决心对抗木剑,各地义军纷纷响应,但人心叵测,义军难免鱼龙混杂,更是有假借义军之名,行巧取豪夺之实的恶人在,一时间惹得剑冢声名有些不好看。

自庐州归来后,白扇得了止语的名册,便要继续去招揽愿入剑冢的侠士。江南一带有好些人,又恰巧有几座城有明教分坛,圣火抽不开身,便要白虹同白扇同去,越女放心不下,也定要跟着。

三人一行到了江南,果真招揽了几位侠士,中午也便在酒楼一道吃顿便饭。白虹一头黑白分明的长发很是惹眼,为了低调行事,在店内依旧带着斗笠遮一遮,叫旁人认不出来。不想刚坐下来点了菜,白虹忽地目光一凛,下意识将越女拢到了身边。越女不解其意,眨眨眼道:“白虹大哥,怎么了?”

白虹压低声音,一手已摸上腰间剑柄,示意越女看刚从桌边走过那人道:“他身上带了刀,目光也不善,我刚刚瞧了一圈,周围也有神色异样的食客,恐是做好了准备,要惹事的。”

越女想起那日强拉壮丁去充军的那群义军,心中不由得也是一紧,学着白虹的样子在桌下按住了腰间佩剑。却唯独刚去洗手回来的白扇气定神闲,丝毫不觉有异。越女忍不住道:“二哥,你瞧见没有?”

白扇故作不知情道:“瞧见什么?”

越女急道:“白虹大哥说那人带了刀,而且目露凶光,小妹恐将出事。”

白扇摇摇扇子,坐下来喝了一口酒,这才从袖中摸出了一件物事道:“你说的是这个?”

白虹登时愕然,白扇手中拿着的,不是方才那人身上的刀又是什么?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白扇倒是圆场圆得快,笑道:“接下来看好戏便是了,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只听得方才路过那汉子在店内,雷霆般一声大喝道:“所有人都别动!”

店内食客与跑堂皆是齐齐一惊,众人都将目光放到了那人身上,白虹所言那几位异样食客,也纷纷将手伸向了桌下。

当领头那人从身上摸出一根笛子,周围那几人也取出铜锣唢呐时,领头那人愣了一愣,立马大声道:“都别动!听弟兄几个给大家来一首好运来!”

 

段7,剑琴。

情花佳酿入喉柔顺甘醇,香甜可口,青莲很是喜欢,但奈何情花酿后劲足,当年淑女刚发现情花酿窖藏时,竟光是闻味便醉在酒窖里,何况是如青莲这般喝法。剑冢里头三大永不知之一,便是“所有人都永远不知道青莲喝醉了会做些什么”,如今便是,青莲又喝得大醉,同道喝酒的淑女、屠龙、曦月与夜烛言也无一幸免,工部去接的时候或趴或躺,屠龙索性都在桌子底下了,一时无措,好在玄铁经过,替工部将青莲扛了回房,这才省去了好些麻烦。

工部同玄铁道了谢,又回来煮醒酒汤,好一阵忙活。刚想尝尝汤温度如何,会不会烫着青莲,却被青莲自身后一把拥住,刚想挣脱,却听青莲的声音伴着酒香与滚烫吐息,落在耳上。

只听青莲如自语般道:“喝醉了好,喝醉了我便能同工部说些心里话……比如我当真是喜欢工部,喜欢得不得了的那种喜欢,一辈子都甩不脱的那种喜欢。”

平日里文采斐然的青莲,此时却反倒像个孩子般絮絮叨叨地翻覆说几句简单词汇,工部心头一暖,正待答复,却听青莲忽然大声道:“我根本喝不醉!来!烛言兄弟,满上!”

第二天所有人都瞧见了头上扎着绷带的青莲,问缘故青莲也不知,只道是自己喝多了,在墙上撞的,唯有住在两人隔壁的千丈欲言又止地看了工部裂了一小条缝的琴板好久。


评论(2)
热度(17)